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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br/>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中国近海无鱼 渔民闯远海频遭外国军舰追逐(五)

已有 199 次阅读2011-11-22 20:50 中国

  对于我国渔民正常作业遭受骚扰的情况,相关职能部门应当整合力量,避免“九龙治海”各自为政的弊端,组建能够快速反应和提供有效保障的护渔专门队伍,确保中国渔民能够自由地在属于自己的蓝色国土上劳动和收获。从某种程度上说,渔民在海洋疆土上的存在与活动,是证明领土权属的最有力象征,国家有理由为自己的渔民提供足够的保障。


  给中国渔民一个安全的港湾


  大国当为渔民谋,第三个台阶应当放眼世界,为远洋渔民谋安全。既然是海洋大国,就必须要有走出去的勇气,这份勇气背后的底气,只能来自一份厚重的国家承诺。国家的责任之一,是要保护每一个公民的安全。当中国渔民远涉重洋在风浪中承担了一个大国的海洋梦想时,这份安全的保障不应缺位。无论在地球的任何地方,包括中国渔民在内的中国公民,只要遭受到不法侵害,国家都应当运用外交的、法律的,直至像索马里护航那样的军事手段,对侵犯者给予棒喝。应该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划定一个禁区,“侵害中国公民者,虽远必究。”


  国家对于渔民群体的呵护与救济,由近及远,形如波浪,这样一个权利的确认过程,同时也是海洋意识的复苏过程。大地丰饶,海洋广袤,我们的国度应当拥有万世所未有的宏大气象与博大胸怀。关心我们的蔚蓝疆土,不妨就从关注这疆土上长久未得到足够关注的渔民开始。


  远洋捕捞者:为生计,想造船走更远


  由于风险高,自身渔船远洋能力有限,邱谷儒们不像海南一些专门从事远洋捕捞的企业,能一口气跑到南太平洋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金微发自北京 在海南出生长大的渔民邱谷儒,1986年起开始出海打渔,至今已在海上漂泊了20多个年头。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些年经历了海上的风风雨雨,“什么事没见过?!”


  上世纪80年代时,邱谷儒经常和同伴去南沙远洋捕捞,“随便出一次海就是几百斤鱼,也没有人骚扰我们”。唯一令大家担心的,就是天气。在南沙,经常遇上台风,邱谷儒们的渔船大多装备落后,容易被台风打翻。


  “我们的渔船吨位都在50吨以下,抗风能力低于12级。当时又没有天然避风港,所以一旦遇到大的台风,渔船就得赶回家,但这也最少需要两天时间。”邱谷儒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遇到台风的经历,他曾经亲眼看过有渔民被打落在大海里。


  进行远洋捕鱼,邱谷儒最担心的就是生病,“我们得向渔政部门或海军求救,然后用渔政船或就近租用渔船,转运到西沙的水警区医院或海南岛治疗。以前最起码要两天两夜才能将病人送回海南岛,等到岛上人早就没了,现在条件要好一些,渔业部门也正在建设西沙渔业综合补给基地。”


  对邱谷儒这些“老”渔民来说,捕鱼方式有多种,其中最常见的是放网捕捞、钓鱼,还有一种是潜水作业,其中以最后一种风险最大。潜水捕鱼简单地说就是戴着一副潜水镜和呼吸管,潜到水下十几米或者30多米的礁石上,把吸附在礁石上的龙虾、螃蟹等海产品抓上来。由于水的压力变化,人浮上水面后,原来溶解于人体液中的氮气会变为气泡,容易引起眼球出血、耳膜破裂;如果空气进入血管形成气泡阻塞了脑血管,就会引起中风,甚至导致死亡。邱谷儒和同伴们没有氧气瓶,没有潜水服,更没有减压仓,有时甚至没有潜水手表,不知道自己已经下潜多深。


  “为了抓一只鲍鱼,可能一辈子都得躺在床上。在我的家乡,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就有两三个渔民。”邱谷儒说。


  由于风险高,自身渔船远洋能力有限,邱谷儒们不像海南一些专门从事远洋捕捞的企业,能一口气跑到南太平洋。


  他观察了周围进行远洋作业的渔民,“能赚点钱的只有30%左右,40%的人会亏损。”现在,他最大的心愿就是造新船、造大船,以便可以行驶到更远的海域,谋得更多的生计。


  “但这至少需要100多万元,我们自己是造不起的,从银行贷款又很困难。”邱谷儒边想边说,他还在等待政府能出台一些政策,圆他的造船梦。


  不同海域渔民的“烦恼”


  黄渤海:环境污染引起的水域渔业功能退化,海洋工程作业冲击海水养殖业;


  东海、黄海专属经济区:传统作业渔场缩减,国家之间存在管理制度和执法措施上的差异,以及传统作业习惯的影响;个别渔民冒险在日本、韩国管辖水域内违规生产,造成涉外渔业事件;


  钓鱼岛周边海域:日本方面非法干预;


  南海:菲律宾、越南等国非法干预。此外,台风等自然灾害影响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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