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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次记梦——预见失眠

已有 144 次阅读2011-10-25 01:07

第一百零一次记梦——预见失眠

我知道我今夜将失眠,下午睡了太多,从阳光明媚睡到阴雨连绵。睡得轻,梦得浅。很久了,良人好似请我吃饭,去了她家。他的父母很好,我知道很好。我和他的关系也很好。一直陪伴我们的是他的母亲,一位漂亮的母亲,我总以为他的母亲没有他父亲好,所以那顿饭吃得忐忑不安,总有一种隔阂在其中,我隐隐感到,那种隔阂就是城乡差距。他们始终是一种城市人的姿态,认为如此之生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不可盘的奢侈。这种隔阂让我感觉很陌生,即便近在眼前,也觉得那么遥远。我是农村人不假,但是我会奋斗,成为一位城市人,和你们一样。那个梦太冷漠,冷得我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臂疼。

我不知道这是在美国还是法国,我只记得是个大的城市,纽约或者巴黎。那个地点是二环以外的地方,所谓二环以为,就是指的偏离了市中心,我不知道谁住在哪里,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带着耳机,去一间堆满面粉的屋子里拿东西。

冷清的街道,我躺在大街上,下面铺着破烂的被子。一位美丽的姑娘与我并排而卧,我不知道我们亲热了没有,但是,我们的心肯定很亲密。或者这位姑娘是位妓女,或者是我的情人,不了解她的身份就像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躺在这里一样。一个黑人从我们身边经过,看了我们几眼。不久来了两个黑人,抢了我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耳机,我没有播放器,扔给我的是空空的钱包。

我害怕了,我不知道下面会是强奸我还是她,当我回头时她已经消失和她来时一样,无声无息,我飞奔了起来,或者说飞了起来。我独有的飞行模式,双腿拔高,离地飞行,多少次梦中都是这样子的,借助空气,再向上跳,继而向前。

跑到外婆家村口的时候,是清晨了,冷清清的,路上没有行人。外公外婆好像知道我的到来一样,早早地迎在村口。一条高速路收费站是的横杆挡着我的去路,我跳了过去,外公外婆消失了,我进入一片颓破的房屋中间。

乱了。

像垃圾场一样的房价,住着这帮留学生,他们告诉我,那个二环外少去,以前是中国人的聚集区,现在不是了。我想着复仇,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雄仔领着我进去吃饭。后来陆续几个在二环东的中国人过来了,带我进到另一个类似于卧室的地方。三室一厅的房子,有一间紧锁着门,另一件两张并排的单人床,还有一间一张大床,床的半边躺着一个人,我不认识他。

我觉得我应该是和小妹在教室里学习的,被大蛋叫出去打台球,然后又进入得卧室,那是和以前黎明在钻井公司住的时候一样的房子,冷。

BNP都一个月了还没把我的账户开好,真是效率高啊,万恶的资本主义,就没点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外邦人?我依然保持着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结,那日别人想说法国挺好的时候,我回到,“你说哪里好?我一一告诉你他的不好。”我丫有病。有病的更多,那些质疑帝们就在分析小悦悦事件了,这么精明的人们,就算被愚弄一次唤起人们的良知,丢掉可耻的冷漠也是值得啊。你们追求真,却丢失了善。

那天,那个国际交流项目的总管和学校的负责人问我重庆大学好不好,当然好了,比巴黎高师好,他们不知道重庆在哪里,说竟从未听说过重庆这个直辖市。我说重庆市的面积比上海大的时候,他们表示极其惊讶,惊讶的用不屑争辩的态度告诉我,“我们一会找张地图”。找吧,眼不见,不为实,眼见不一定为实,道听途说的不可信啊,可他们偏偏就信那些东西。每天向往国外生活过的人儿啊,来吧,呆两年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万恶的资本主义了。你看见的自由民主平等,你是真的看见了吗?人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的,记住这句话吧,国外和国内一样,爱自己的祖国才是硬道理。这么多人的叛逃已经让国家对他的子民失去了信心,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帮孙子就嫌弃家贫啊。多数站在道德高度对祖国进行批判的人都是站在国际共产主义世界人道主义的立场,不是夸奖你们,是说你数典忘祖,忘记了你是中国人,再确切点说,你在批判的时候并不爱的你的国家,不爱你的国家,容易让你站在对立面,把缺点扩大化,就像我,把祖国神圣化一样。咱都有病。

其实这个世界并无不需要我们,我常常想起blue说的那句话,“有的时候,着觉得这个世界需要我小女子去创造些什么”,我这小男子就不创造了,我们是被创造的,之后又被加工制造。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意义,今晚忽然想,若在今夜死去也许是件好事。我身上再也背负不了那些强加给我的东西。强子是在冷静思考着的,但是他脱不了处女座本身的悲剧,所以只能是魔道纠结,但是希望他能给这个世界做点贡献。看着他的纠结,我有种想死的冲动,有这种冲动的时候,我就想起海子,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是这么背吗?这不是臧克家吗?山大校史,不是臧老的家史,臧老的家史却成了文艺的晚会。

算了不说这个。

周六的时候挺好,周日的时候挺好,周一的时候挺好,周二的早上挺好。这是好黄瓜,这是好酒,这是好白菜,这是好猕猴桃,这是好大米饭,这是好东西。什么是不好的,唯独我,我配不上这些东西,却在吞噬者他们的生命。在这个偏冷的空间,当我拿起箫,竟然连高音我都不敢吹,我怕,我怕周围的人来把我强奸了。那么多勇敢的人不惧怕强奸,是因为没有亲身经历过。当你觉得什么都挺好的时候,已经被轮奸过多少遍了。

不困,想睡觉,我知道我睡不着,我能预见到我的失眠。很多动作发生之前我就能预见它的结果。我的世界没有惊喜,没有挑战,只有妥协,接受。也许在另一个世界,我可以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给我一个严格的规划,我去给你完美地执行,没问题,谁能规划得了我的人生,我把自己活得精彩给他看。人有了自我意识,就不是谁能规划得了,自我意识把人置于选择的桎梏。

我校内上有个好友,特傻逼的一人,我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怎么和他成好友了,每天分享啊,分享,你妈哪怕你写个状态也是你自己。每天转啊,分啊,你做别人一辈子的跟屁虫。我马上三十了,现在我才十七。

在这个世界上,这个时刻,北京时间1025号早上七点三十五,我最担心的人是我的小妹,我觉得这个世界她活得最不幸福。我看不见她的欢乐,在别人的欢乐中,她从未显示自己的欢乐。我的父母,年纪大了,人生走了一半多,大姐结婚生子也稳定了,小妹却还是在这个世界寄人篱下。我希望她能够快乐,健康,幸福。我这哥哥做得太不合格了,我还不能死去。

今天骑着自行车,迎风走在路上,唱歌了,唱的是《七天七世纪》,尽量用腹式呼吸,灌得个我啊。人家说土豆生芽就不能吃了。我这五十来块钱的土豆扔了多可惜?是生了芽的土豆不能吃,还是土豆生的芽不能吃,还是土豆生芽变绿的地方不能吃,削了之后呢?

闲得蛋疼,我不能死,我还有个外甥,我得把他培养成人中之龙,什么叫人中之龙?就是长得帅家里有钱学习又好,什么叫学习好,就是德智体美劳语数外史地政物理数学化学都优秀,难吗?不能,很多人做到了?什么叫优秀,有标准吗?没有。

打哈欠了,是不是困了?可是他告诉我,我没困,这事是久坐的反应。莫非又到了出门在外心里高原期?不会的。秋天来了,在这个世界上秋天来了,该得到的早已得到,该失去的早已失去。怎么又回到海子了?海子不是死了吗?我死不了。

观今日国际风云,中国面临的考验不少啊,看当政和将当政怎么处理吧,战争是必须的,如果一个民族连战争的勇气都没有,只顾着所谓的经济发展,那么这个民族将会输掉每一场任何形式的战争。客观地说一个民族是改变不了的,那些集体潜意识已经注定了一个民族的命运。接受吧,生为这个民族,那就为这个民族少抱怨一下,多做点实事,把上网的那点钱捐给学校吧,教育终究是必要的。医保体制啊,再不改就完了。法国人说他们的体制就是让每一个人都能看病,他们做到了。在那艺术馆里的日本艺术啊,真牛啊,比中国民间的手工艺差远了,对于美的追求标准降低的话,就处处是美了,其实是狗屁啊。讲解的时候还说,“你们想到了什么?日本的哲学思想观念。”你丫我知道啊?可是当你说出来时我笑了“阴阳”啊,你妈“阴阳”啊,日本话里的阴阳啊。你妈日本话里有阴阳吗?我不知道。浅薄的人啊,我们一起浅薄着的时候,不要说话,别人就不知道了。伟大的法兰西民族里面也有二子、楞子、彪子啊,还是在艺术馆里讲艺术啊。其实你是被我放大了而已,我们无形中放大了多少东西?

楼上的人上厕所了,声音真大,活着真好,能听到很多声音。冲厕所的时候他没全按下去,否则声音不会这么小。醒了,你不折腾,我也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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