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之后的气温骤降,这才是严寒。
吃饭,喝酒,和一群朋友,Tao,Chao,Chris,Shin,还有八卦和是非。
玩通宵UNO,大清早,吹风,吹啊吹,感冒了。
打喷嚏,流鼻涕,鼻塞,乏力,发烧。
组织不可靠,这句话没错。
Shin跟我说了很多,我开心的,我不开心的,以及一些他的生存之道。
我乐意在他面前扮作傻瓜,这样我会很安全。
仔细聆听那些个战术,其实我一向爱好和平。
虽然我懂,井水不犯河水不可能互不侵犯。
一个在俄罗斯的朋友哭着打电话来,诉说着他纠结很久的三角爱情。
我一直擅长倾听,这比安慰更加有用。
曾几何时,我也曾在这样的爱情中辗转徘徊。
三角的重心,最得宠的那个,最孤独。
我懂他明白,不用再说。
奶奶语重心长的跟我说着东家的道理,西家的实践。
她想我幸福,想我开枝散叶。
我总是推搪。
这个世上,应该没有人再比我倔强,比我坚持。
某地再遇小白,他看不出有太大的变化。
匆匆互换电话,又是一场未完待续的约定。
要多少年后才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说到底我们都不知道。
或者是我们真的都太忙。
和Benjamin聊天,还是会偶尔因为一些话题,想起林林同学。
想起他的歌,他的文字。
虽然这些统统都倒退到某个时光的角落,再不可能得到验证。
但我还在心里一如既往的支持着他,没有重量的过去。
文阳最终还是来了法国,无声无息的。
对于我来说,我总是以为开玩笑的话始终不会变成现实。
一如我和他就某个问题争论不停,不曾有结果一样。
但其实是有一种决心,是任谁都动摇不了的。
我仍要输给我的自以为是。
在我出国前我们没能再见一面,这种遗憾,大概毫无用处。
昨天晚上听到一首歌,这天。
夜的巴黎,下雪的东京。
没去过东京,在巴黎的日子,是个不下雪的季节。
这天,我很爱很爱你。
所以离去,也是两个人就此约定,从今把臂同行。
如果之前错过了最好的风景......
好吧,还有下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