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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游 之 鹿特丹_海牙

已有 508 次阅读2012-5-14 20:49

青旅基本都是提供早餐的。这儿的早餐,明显比法国强。法国青旅的主食只有黄油和面包;当然了,咖啡,牛奶,果汁倒也齐全。这儿的主食竟然还有熏肉火腿。火腿就着面包,我在注意斯文的前提下,甩开腮帮子吃了个痛快。

吃 完早餐,我出门儿去逛这座城市。有住处的感觉就是好,我可以把用不着的行李放在住处,不用背着一个大包袱来回跑。荷兰与法国不同,虽然不像德国那样刻板, 但也崇尚纪律与秩序。鹿特丹的建筑,基本都是横平竖直的。大路的两旁林立着有棱有角的摩天大厦。这景象,搁北京或上海是没什么可稀罕的,但在欧洲,这样的 城市并不多。很多名城,都保留着许多类似于天津“五大道”的老旧建筑,优雅地近乎颓废。据说,鹿特丹在二战时曾遭受过严重的破坏。在一片废墟上重建,当然 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荷兰人以自己的决心与意志,建立起了如今一目了然的繁荣景象。

在 非英语国家中,荷兰人的英语水平是最高的。在这里,任何人都能流利地说英语,完全自由表达自己的意思,并且毫无口音。我发现,荷兰语和英语确实有点儿相 似。一些荷兰语生词,就像是英语的音标一样。很多词,乍看不认识,但试着按英语的读法读一下,就发现是某个英语单词,一验证,果然就是那个词。当然了,这 样的词并不多。给我一篇荷兰语文章,让我试着读懂,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 在中国,曾经学了十来年英语了,如今还是张口结舌说不好,面对荷兰人,我感到很羞愧。好在荷兰会法语的人并不多。于是,我与人对话时,先流利地问:“您讲 法语吗?”如果讲,我与他说法语,他的法语一般比我强不了多少。如果他不会讲法语,我再拉长了音,缓慢地讲我那生疏了的英语。有了前面的下马威,英语差也 不是件什么丢人事儿了。就像是足球比赛抢到了开局,就算后面丢一个球,也还没有输。并且,我的英语用词一般是比较讲究的,语法错误也不多。一旦发现了,也 能马上纠正。唯一的问题,是下意识地会说出法语生词。

鹿 特丹曾一度是全世界第一大港口,近几年才被上海与新加坡超越,退居欧洲第一。我乘坐了一艘游轮,在港口参观了一周。两岸的码头上,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种繁 忙。大部分轮船只是了然无事地停泊着,只有一艘正在装卸货物。其实,码头冷清,并不是因为吞吐量不大,而是装卸的效率太高了,全是集装箱。满满一艘船,几 架吊车一会儿就卸光了,卸下的集装箱也被排着队的大卡车鱼贯驮走了。码头自然很快就恢复了冷清。下了游轮,我无意间走到了城市边上的居民区。居民区人不算 多,公园、广场、运动场都没什么人。

荷 兰地势低平,很适合骑自行车,这与法国截然不同。以我的观察,勒芒的自行车与汽车数之比顶多为一比十五,平常,见几十辆汽车,也难得见一辆自行车。勒芒是 丘陵,很多陡坡,骑车上坡非常吃力,下坡则要牢捏双闸,拐弯处还要十分小心。我曾买过一辆二手自行车,骑了才一个多月就不想骑了。后来车子丢了的时候,我 反而产生了“也许可以物尽其用”的释然感。

晚 上回到旅馆,两位爱尔兰人已经走了,屋里只剩了我一个。当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很可能不会再有人进来了。难道我可以独享一间房了吗?太好了。正想着,开被推 开了,走进了一男一女,都是二十来岁的模样。互相打了招呼,得知男生是乌克兰人,女生是俄罗斯人。两人是男女朋友,都在德国慕尼黑上学。两人一边说着,一 边各自卸下了背包。我本以为女生只是把行李放在这屋,交给男生看管,没想到,她也找了张床,开始铺床单,套枕套。我惊诧地问女生,你也住这屋吗?她说,是 啊。

啊? 在荷兰,旅馆的公共房间竟然可以“客货混装”啊!这位俄罗斯女生长得挺漂亮,就是有点儿太胖了。据我所见,俄罗斯与乌克兰的少女基本都是质量上乘的。可听 说她们一结婚后,虽然仍是质量上乘,但“质量”二字就从美学意义沦落为物理学意义。贾宝玉也曾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注意,他夸的 是“女儿”,不是女人。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女儿”一结婚,就被污染了。

这对前苏联情侣都是犹太人,祖辈也是住在德国的。二战时,为了逃避纳粹的迫害,才辗转逃到了苏联。如今,他们又回到了德国。并且,像是要重新长期居住在那里了。他们才二十二岁,已经在德国待了八年了。

过了一会儿,屋里又来了一个英国人,一个西班牙人。两个都是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得知今晚有女生同寝室居住,都表示很惊讶,但也都窃笑着表示欢迎。

 

第 二天早上,我打算离开鹿特丹,去安特卫普。雨下得不小,我只得乘坐公交。这里地铁站的电梯,是感应式的:电梯在没人用时,是停着的。如果上端来人了,它就 朝下滚动;如果下端来人了,它就朝上滚动。只有不常使用的电梯,这个设计才有意义。荷兰的土地面积,只有法国的十三分之一,而人口却达法国的四分之一。也 就是说,人口密度是法国的三倍多。即便如此,鹿特丹竟然也不拥挤。

我的银行卡是法国的,荷兰的自动售票器不认,我只能去人工售票窗口买。售票员递给我票,说“三点五欧”。我心里一惊,这么贵?!巴黎的地铁票才一块六,日内瓦的车票,才两块。鹿特丹的票竟然三块五!

票既已经递过来了,不买也不合适,我忍痛交了钱。

一下地铁,我就乐了,原来,这张票可以换乘去往海牙的轻轨。前天,我由于瞌睡与时间的原因,没去成那里。既然这张票能去,那就去转一圈儿吧。

 

地名这个东西,最初的翻译难免有一些随意性,但叫习惯了,往后就不宜再改了。如“New York”我们叫“纽约”,“New Jersey”我们叫“新泽西”。同是“New”,一处音译一处意译。海牙是荷兰第三大城市,荷兰语中,这个地名的拼写与英法语完全不一样(英:The haya;法:La Haye;荷:Den Haag),发音也不同,可能是意译的吧。我曾按照心中想当然的一些拼写,在地图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浪费了十几分钟。

海 牙的唐人街,也在火车站旁边的市中心。荷兰这三个大城市的唐人街,都在城市的最中心。看来,还是华人勤奋,一年到头连轴转,最能充分使用黄金地段。欧洲人 一周工作五天,一天工作七小时(中间还包括下午茶时间),一年还要有近两个月的带薪节假日:让他们经营市中心肯定是白瞎了。

海 牙的唐人街也不长,但两端都有牌坊,上书“海牙唐人街”几个大字,中国味儿很浓。我注意到,这里的店名与广告,基本都是繁体字,看来经营者应该是港台人多 一些,或者就是更早一些,解放前过来的广东移民。据说荷兰的香港人很多,我在这些唐人街上也注意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早在几个世纪前,荷兰是全世界的“海上马车夫”,强权与贸易遍及全球,还曾一度霸占我国的海峡对岸。就包括现在,荷兰的航运能力也不弱。这样的荷兰,与中国最开放的口岸香港来往密切一些,又何足为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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